北京中科刘云涛 https://wapjbk.39.net/yiyuanfengcai/ys_bjzkbdfyy/多数人种田是为了赚钱,而我当农民只是为了吃,而我觉得种田人的优越性应该是:酸甜苦辣千般味,都有农人先来尝,味道只有种田人知,除此谁人知端详。只因为了吃的安全,我对饭碗里的食物总是保持高度警惕,这是逼出来的么,当端起饭碗,看着不是真粮食,不是老种子粮,只不过是为了填肚子,为了不当猪,坚决不吃,我想,地球自有人类以来,大自然给植物有许多密码,是因人善于选择,才使今天的人比动物聪明,不客气地说,如果不是吃的是大自然的给予,饭非饭,粮非粮,密码同样可以输入人体,说有变成猪狗的可能恐怕不是危言耸听。总一些人沾沾自喜的说,我们现在有吃有喝,要啥买啥,日子过得真红火呀!这话也许不错,但我是不对此做评价的,因为这话根本没动脑子,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么,我对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并不认为这就是美味,顶多是可填肚子罢了,胃可以做证明,这些年来,自从知道食品安全存在严重问题,比如过去是化学添加,现在是草甘膦或基因编辑,便从没有对眼前的大餐感到兴奋不已的,我会尝口感,好吃多吃,不好吃少吃,或者根本不下筷,我知道,虽然啥不缺,但如果一筐梨,都是烂的,只要有一个是好的,我会选择好的,假如一筐梨,表面都是光亮好看的,但是我知道里面是坏的,我会识破后,烂的让不识货的人吃去,我心眼有点坏,先保护自己再说。所以说,我就不做一般随大流的农民,一定是要做个能够有所发现,有所创造,有所前进的农民,种田,种出学问来,吃饭吃出感觉来,谁让我如此认真的呢,我窃以为,知道庄稼出问题,避免问题出在自己人身上,不被忽悠,这才是农民的尊严,要不然,现在市场上的粮食、蔬菜那么多,那么便宜,非得自己种田真的是疯了啊。我当农民,种庄稼不施化肥,不打农药草甘膦系列,人工除草,还非得把不抗草甘膦的种子找出来,辛辛苦苦耕种,顶着烈日晒,真的叫不疯也犯傻了呢!也因此,许多人没看出来,认为我疯了,但我自己清醒的很,我自嘲,不是我疯,是众人皆疯我独醒,我倒见的那些不管三七二十一,是种子就种,乱施农药化肥的人,怕是不要命了,不是疯又是啥?所以都认为我疯反而我觉得真的没疯,因为脑袋长在自己的脖子上,为啥人家说啥我信啥?那不等于长了个猪头吗?说了那么多,其实我想说的是,做一个诚实的老农民,要学会观察发现,思考得出结论,虽然都在种稻,但我眼中的稻,叫做“稻虽稻,非常稻”,稻非稻,非常稻,种出学问来,吃出口感来,这样做农民,才做得真像个农民,大概也是人们希望的农民,眼中的农民,万户的农民,靠谱的农民,所以我就这样对自己定了个标准。什么是稻?就是谷,非常稻,就是跟人群一样,有的人是好人,有的人是坏人,有的人,看似人,但一肚子坏水,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,稻子也是一样的,也就是说,稻虽稻,里面藏的啥,是不是肚子里有坏水?要清楚,那么谷碾成米,吃在口中,就要知道这谷里是用化肥催生的,还是农家肥,饼肥做植物营养的?或者是啥肥没施,纯天然的?这就跟中医一样,通过望、闻、问、切,可以把脉定向,寻健康食品,是每个人的应有之义,要有自己的见识和眼光,要不然,别人吃剩下的泔水里面的食物你吃不吃?因此,我是在不断观察比较善于发现的。在种子问题上,我是下了很大功夫的,因为我吃了多年杂交绝育种子粮,咋吃都没有小时候的味道,杂交绝育种子粮,颜色粉白,煮的饭松散没劲道,吃下去平淡无味,甚至味同嚼蜡,跟木屑差不多,甚至有的还能吃出一股浓浓的药味,现在通过网络里的文章不断分析,得出有些人发明的新名词,叫做“科技成果”,即:绝育种子、嵌入式、编辑式、敲除式基因粮食。我的天,我们天天被这些名词包围,忽悠得基本找不着北,中医说吃啥补啥,那么吃了绝育作物,嵌入式、编辑式、敲除式的粮食,补什么?谁能告诉我?人不是机器,肠子不是拿来灌食物的,是要摄取营养的,改变大自然给予的食物,大自然不报复才怪,病了去求医,当然可以,但违背了大自然的规律,明明不能吃而食之,吃出病来,病了找医生,其实是在找死,所以,坚决地把老种子请回来,吃出小时候的味道来。我为什么能够找出这样的感觉来?就是怀疑出来的。比如有农人说种啥粮食不是吃?绝育杂交稻种了那么多年,不还是吃下去了?可是我会回答说:几年来,到村上看看,本村人均寿命,逐年下降,死的一年比一年年龄小,是为什么?都答不上来,我给予回答了。我种粮食,选择了种老种子稻,各有各的口感,这绝非杂交不育种子,一律一个味道,平淡无味,煮饭松散,煮粥难有浓度,淘米不见粉状水是清的,米的光泽虽亮,但给你表面化的印象,好看不中吃,就跟贪官一样,在台上讲的漂亮,私底下一肚子坏水。比如《红楼梦》书中贾府的焦大骂石狮子道,扒灰尘的扒灰,养小叔子的养殖小叔子,没有一个干净的。可是老种子稻就不一样了,它们有的透明,有的粉白,他们的名字跟他们的形象差不多,比如金包银,桂乙占,等胞齐,野鸡红,三粒寸,扁六升等等,一听就是可留种的种子,亲切感油然而生,绝非编号式稻子。我除草用人工,累得要命,效率极低,草还是疯长,加工的大米草籽一片,在插秧后的除草过程中,我又与这些老农们交流,除草怎么最有效,他们说,用当地老祖宗留下来的打草耙推草,推草最好三遍,第一遍直着推,第二遍横着推,第三遍叫做扯“夹棵”,也即顽固的稗子、辣柳,野麻栗树棵子等疯长出来,一棵棵扯掉,不然影响产量,收割时这些杂草籽也会夹在稻米中,他们说,用除草耙子除草,最大的好处,是稻壳薄,出米率高。因为用的肥料不一样,有的是农家肥,有的是菜籽饼肥,在稻子收割后,加工大米时,我仔细观察,它们的品质也有所不同,我发现要这样子种出来的水稻才更好吃,用收割机割的稻,因为没有经过堆放,米碎,用人工收割的稻,并且放垛子堆,农民说堆着让稻子‘发汗’,加工大米很完整,口感更牢实,用菜籽饼施肥,口感滋润,有些特殊,用农家肥则差一些,于是,我请这些老农来家里把几种米饭都煮一点,让在家品评,结果可以吃出农家肥与饼肥的不同感觉出来,好多人要跟我买,我都不舍得卖。这就是“稻可稻,非常稻”个中道理,杂交绝育稻,千篇一律的口味,即使是糯稻,也还是那个感觉,即使长粒的籼稻和圆粒的粳稻,也少不得平淡无味,绝无老种子的要么柔软,要么喷香,要么入口香,吞咽甜,入胃滋润。当来我这里吃饭的人,拿起筷子吃饭,第一口吃下去,然后说入口香,嚼着甜,吞到嗓子眼里润,过段时间见面说你那种子还有没,明年我也种点自己吃,我心里得到许多安慰,但觉得怕要得罪医生了,都吃了,看病人少了,医疗产业化恐怕受影响,更会得罪一些专家,都吃这种粮,利益集团到哪里捞利益去?纵使这样,还要坚持做下去。我佩服非洲人说“饿死不吃转基因粮食”这句话,但我觉得非洲人的智商还是比我们差一点,活人不叫尿憋死,难道还要因为不吃转基因粮食饿死不成?中国人曾经自豪地说,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,办法是人想出来的,困难是可以克服的,我也希望爱护生命的中国人,都来思考今天吃的是什么?是粮食吗?吃东西要搞清楚是在吃还是在灌肠,是吃出健康来,还是吃出毛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