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喜圃说书读杂草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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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后,吉喜圃里将有多人“说书”,“俚人说书”专栏就改为“吉喜圃说书”了。

《杂草记》(上、下册),日本柳宗民著、三品隆司绘,烨伊、虞辰和曹逸冰译,四川文艺出版社年3月初版。

日本的植物与我国的植物多有相同或亲缘关系,它们在植物地理分区中,同属东亚植物区,所以《杂草记》所述的植物有不少在我们的身边也能见到,读这样的书不太会有隔了一层的感觉。

《杂草记》开篇写荠,一下把杂草与我们的关系拉得很近。荠菜老幼皆知,荠菜鲜肉馅馄饨很好吃,荠菜豆腐羹也好吃。而日本把荠菜和其他六种草合称“春之七草”,有每年一月七日喝七草粥的习惯。

“春之七草”中有繁缕,太湖边上的人家称之为文文头,是春天里的时鲜野菜。在日本,繁缕用来喂鸟,法国也这样,而我们是用来喂兔子的。

每年的清明前后,青团子为许多人所爱。青团子的绿色来自草叶,可以是鼠麴草、雀麦、泥糊菜、鹅观草等,各地不一,但吴江的麦芽塌饼必定要用鼠麴草作为原料之一。在日本,鼠麴草除了用于“春之七草”粥外,也用来做饼,以至于有了“饼草”之名。

麦芽塌饼

对野草赏玩,《杂草记》所记与我们也有共同之处。紫云英,柳宗民认为是从中国传入日本的,为日本姑娘所爱。春天郊外踏青,“沐浴着明媚的春光,男孩们在小河里吵吵嚷嚷地抓青鳉鱼和泥鳅,女孩们心无旁骛地采来莲华草(紫云英)编成花环——多么幸福的时光”。以前,江南农村农田中开满紫云英时,女孩们一样会采来编成花环戴在头上的。

刻叶紫堇是一种美丽的野花。“初夏时分,在杂木林或竹林边,常能看到一种茎上挂满一串串筒状花朵的野草,柔柔弱弱的惹人怜爱……”,柳宗民流露出了对此花的喜爱之情。这场景与我们所见相同,惟在江南一带此花开于初春,在时序上有些不同。

刻叶紫堇

我读《杂草记》,有兴味的还在于比较植物名称在中国与日本的异同。譬如,宝盖草与佛之座(前中名,后日本名,以下同),前者说叶象用珠宝装饰的华盖,后者说叶如佛的莲花座。鸡矢藤与屁粪葛,同样说植物的异味,而后者似乎味更大点。马齿苋与滑苋,前者说叶如马的牙齿,而后者说吃的口感。还有许多,不一一列举了。

至于碰到想法上的共鸣,更是读书之乐了。例如,“像子鲋草(荩草)、缩笹(求米草)这样的杂草是不是可以算作地被植物呢?特别是缩笹,枝叶茂盛,又很常见,子鲋草的花穗凑在一起也让人不舍得拔掉。与其特意去种地被植物,倒不如让子鲋这样的杂草去自然生长吧”。这想法真是不谋而合。

求米草

对于《杂草记》中译本,也有不满意的地方。书中存在一些科学错误,不知是原文如此,还是译文错误。如,蒲公英“形似小菊花的重瓣小花绽放了”。蒲公英的花看似一茎一朵,实则为由多朵小花组成的头状花序,其中每朵小花均非重瓣。在“戟叶蓼”一篇中,说“闭锁花在菫菜类植物中很常见,它们春天开花夏天结果,果实就是种子,且大多通过种子繁殖”,这里所谓“果实就是种子”是明显的错误,如果改成“果实中包含种子”就对了。再有,书中对品种和种的表述欠正确,如“世界各地分布着很多车前草属的品种”,这里“品种”该是“种”,品种为人工选育而来,通常没有自然分布区可言。

文:王金虎图:王金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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