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失踪三年后,我深夜突然收到她信息快

温馨提示:本文非现实新闻,含部分传闻,请感性阅读,理性看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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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姐姐失踪了,我只在她所剩无几的物品中找到一个日记本。

日记本第一页用妖艳的大红色写着:生存规则。

1.只有你和姐姐的卧室是相对安全的,不要让任何人进来。

2.不要吃妈妈做的卤煮。

3.当妈妈系着围裙的时候,没有攻击性,但是不能违背她。

4.晚上九点以后不要离开卧室。

5.一定不要被妈妈知道,你看的见奶奶和爸爸。

6.不系围裙的妈妈脾气暴躁,尤其天黑以后避免和她见面。

7.天黑以后不要去楼上。

8.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,家里除了妈妈没有别的人和动物。

哪怕是刚刚睁眼,我也觉得头痛地很。

我就好像是缺了几辈子的觉,现在只想和枕头地久天长。

厨房传来“咚咚咚”切菜的声音,我揉揉眼睛,挣扎着坐起。

猛地看见自己手里依旧攥着姐姐留下的那个日记本,顿时把我吓得一个激灵。

我的卧室门,明明从里面锁上了。

妈妈粗暴地用钥匙从外面开了锁,冷冰冰地走进来,机械地说:“饭好了,快去吃吧。”

妈妈系着她那条洗不出来的碎花围裙,冷着一张脸。

餐桌上摆了一碗冒着热气的卤煮,奇怪的香味儿中,总是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血腥气。

看到卤煮,我想到生存规则第二条,弱弱地说:“妈妈,我现在不太饿,可不可以等会儿吃!”

妈妈原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等着看我吃饭,突然那微笑变成狞笑,失神的眼睛里露凶光,恶狠狠地说:“你个小白眼狼,你也想欺负我吗?”

“不知好歹的话,要你好看!”

我吓得连忙拿起筷子,大口地扒拉着碗里的卤煮。

妈妈的表情这才变得柔和,慢条斯理地说:“吃完饭好好休息,你的病还没好,不要到处乱跑,妈妈去赚钱,晚上回来给你带你最爱吃的汉堡。”

妈妈要走?是的,她一直很忙的。

听到门响的那一刻,我整个人都放松了。

我用筷子扒拉一下碗里的卤煮,怎么看怎么觉得碗里的肥肠看着奇怪。

从一块儿肥肠肉中,居然挑出一截带着骨的。

细看那截骨,怎么瞧着都有些似曾相识。

这还不算,那一小截骨上还套着一个小小的圆环。

我用餐桌上的纸巾擦拭干净圆环上的油污,赫然是一枚款式老旧的金戒指。

而且和我奶奶平时带的那枚一模一样。

我奶奶不是死了吗?

我和姐姐替她料理的后世,那枚戒指戴了多年,怎么都拿不下来,奶奶是带着它火化的。

我肠胃里一阵翻腾,跑到卫生间里吐了个天翻地覆。

离开妈妈的家,我吐完了,心里涌出这个强烈的念头。

无论我怎么用力扭房门,都扭不开。

看了看窗户,这房子是六跃七,无论我爬哪个窗户,我都会变成一堆肉泥。

我嘴里念叨着快逃,在房间里到处能撬开房门的工具。

我找了把螺丝刀,想别开门锁。

螺丝刀和门锁碰触的一瞬间,火花四起,门上突然显露出奶奶那张脸:“你逃不掉的,你妈妈是*,她不但要杀了你,还会挖出你的心肝做食材卖钱。”

奶奶凑近我,几乎贴着我的脸,阴森森地说:“你妈妈专门挖小孩心肝!”

我被火花崩得栽倒在地上,瑟瑟发抖地看着如影子一般的奶奶:“奶奶,你救救我,我逃不出去!”

奶奶哼起了她哄弟弟睡觉时的歌谣:“宝宝睡觉!妈妈上吊!宝宝睡醒!妈妈跳井!”

她居然就这么哼着歌谣,若无其事地穿过我的身体,从窗户飘了出去。

我崩溃地追到窗台边,爬了上去。

或许只有从这里,我才能逃出去。

可窗户外面不知什么时候焊了手指粗细的铁栏杆。

我的手一触碰到栏杆,整个屋子都发出恐怖的笑声:“哈哈哈!你逃不掉的,最后还是落到了魔*妈妈的手里。”

“你的妈妈是魔*,她害死了你爸爸,害死了你奶奶,她还会害死你姐姐,下一个就是你和你弟弟!”

从房间的各个角落,爬出来无数硕大的老鼠。

它们一个个肥得像只小猫,不停地吱吱吱中夹杂着诡异的笑声:“她是魔*,你逃不掉的!”

我拼命地逃回自己的卧室,锁上门,背对着门,虚弱地坐在地上。

门外大老鼠们一个接一个地撞击房门,发出“咚咚”的声响。

直到天黑,妈妈打开房门回来,我卧室门外的大老鼠们才瞬间消失。

妈妈依旧冷着一张脸,简单粗暴地拧开我的房门,把手里的汉堡袋子塞我手里教训:“那么大个人了,就不懂事一点,怎么坐地上?”

“到底说你几次才能长记性?”

我慌里慌张接过汉堡,直接把妈妈关在门外。

我遵守了天黑以后尽量避免和妈妈见面的规则,可晚上的妈妈果然极其暴躁。

她开始边砸门边威胁我,哪怕我用身体死死抵住房门,不让她再度扭开门锁得逞。

可门外的妈妈像魔*一样发出尖锐的咆哮声,直到楼上发出一声闷响,妈妈才离去。

我哪里敢吃她带回的食物?

袋子里的可乐,摸起来冰冰凉凉的,好像是加了冰块。

可乐瓶身上,打着妈妈家楼下那家汉堡店的标识。

我尝试着喝一口冰凉的可乐,期待打一个可乐味儿的嗝,冲淡一下我嘴里那人杂卤煮的血腥气和臊臭味。

可摸起来冰凉的可乐,入口居然是热的,口感粘稠,并且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儿。

我吓得一撒手,可乐杯掉在地上,满地都是浓稠的血液,灯光下妖艳且惊悚。

我吓得差点喊出声,好在及时用手捂住了嘴巴。

刚晚上八点多,貌似还可以离开卧室。

我听听门外没有人,有没有大老鼠,悄悄溜到卫生间拿了拖布回来擦地。

妈妈明明回来了,我却听不到她的脚步声。

还有就是那些大老鼠们去哪里了?

我又悄悄把拖布送回去,刚溜出卫生间的门,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一闪,顺着楼梯往楼上走。

白天我违背了妈妈的意思,想偷跑出去,结果遭遇到了大老鼠们的攻击。

我想尽快回卧室躲好,可那个人影在拐弯处露出了脸。

那居然是我的爸爸。

他不是在工地干小工,被高处落下的钢筋砸死了吗?

或许爸爸能救我出去,我悄悄跟在爸爸身后,一路小声的央求呼唤,可爸爸就像听不见也看不见一样,完全无动于衷。

楼上原本给弟弟留的房间里,亮着一盏昏*的灯。

房门半开着,我看到那张崭新的单人床上,五花大绑着一个人。

她的衣服早就被扒了个干净,绳索的缝隙刚好露出肚腹的位置。

我那魔*一般的妈妈,系着她那条碎花围裙,手里提着菜刀,边划破那人的肚皮,边碎碎念:“做食材,多卖钱!”

“多么新鲜的食材呀!”

还鲜活乱蹦的心脏,在妈妈的手心里,还扑腾扑腾地蹦着。

随着它每次跳动,大量的血流到地上。

血滴在她得围裙上,滴在地板上,她浑然不觉。

妈妈挥舞着胳膊,就像完成一个古老的祭祀。

古怪的笑声夹着着她对食材的疯狂渴望,浑然不顾那人的手不住地挣扎撕扯。

暴躁的妈妈一刀砍在那人手上,一截带着金戒指的手指,掉落在红色塑料桶里。

那个人,似乎没了挣扎的力气,半截胳膊无力地垂了下去。

妈妈蹲下身子,心满意足地整理自己的战利品。

随着妈妈蹲下的瞬间,我看起了床上那张苍白的死人脸。

居然是我奶奶!

而此时我爸爸,就一脸漠然地站在楼梯拐角那里,似乎这发生的一切惨剧都和他无关。

我吓得情不自禁往后倒退,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落下来。

妈妈提着到追到楼梯口大喊:“谁?”

楼梯拐角的爸爸,这才声闷声闷气地说:“我不下心滑了一下!”

是爸爸的声音?

他能听到,也会保护我?

可我再次试图向他求救,请他帮我离开妈妈,爸爸依旧一脸茫然地立在那,就像个木偶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。

我吓得屁滚尿流回了卧室,把房门锁好还不算,用桌椅顶好,才大口大口喝着水杯里的凉开水。

过了一会儿,传来“咣咣”的敲门声。

我的心立刻提溜到嗓子眼儿。

2

门外传来爸爸的声音:“琳琳,你妈妈已经睡了,你放心开门吧。”

规则里说不能在天黑之后去楼上,我违反了。

结果差点被妈妈发现,很可能下一个被开膛破肚的人就是我。

无论爸爸怎么敲门,我都躲在床上坚决装死。

又过了一会儿,传来妈妈阴仄仄的声音:“她一定是装的!你就会和稀泥骗我!”

门外传来爸爸的惨叫声,我悄悄下地,轻手轻脚挪开堵在门口的桌椅。

把门轻轻开了一条缝,借着窗外的月光见妈妈揪着爸爸的头发,把他拖到了厨房水槽边。

妈妈用刀割开了爸爸的动脉,近乎疯狂地用盆接着汩汩流出的血,边接边疯狂地念叨:“你的血是冷的,是冷的。”

妈妈边折腾的刀勺乱响,边喃喃自语:“血是冷的怎么办?加加热就好了!”

煤气灶被妈妈拧开,满屋子都是血腥味,紧接着是肉类糊锅的焦糊味儿。

这种日子我到底怎么样才能逃离?

我偷偷关上了门,攥着姐姐留下的笔记本,拼命揪自己头发想对策。

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要我一靠近床,就很快入睡。

我睁眼时,妈妈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卤煮进屋,放在我桌上。

她依旧系着那条碎花围裙,不过上面的血迹已经处理地干干净净。

妈妈拿起我手里的笔记本,瞟了一眼,冷冷地吩咐:“吃过饭,好好养病,病好了尽快去上学。”

“整天胡乱画画,是正经女孩子干的事吗?”

我立刻摇头:“我不适应你这的学校,同学们都嘲笑……”

我忘了生存规则里不许违背妈妈这一项了。

妈妈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逼近我的脸,恶狠狠地说:“女孩子没文化不行!我看你就是装病不想上学!”

眼看着妈妈那干枯的手高高举起,瞬间幻化成妖怪的魔爪,指甲前端生出尖尖的铁钩。

手背上层层叠叠的鳞片都支棱出来。

强烈的窒息感传来,我无助地手刨脚蹬……

厨房不知发生了什么,发出一声巨响。

妈妈这才松开了我的脖子,狠狠地丢下一句:“不听话,你给我等着!”

我像一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到床上,大口地喘着气。

卧室地窗户密封条严重老化,吹进来地冷风让我又燃起了活下去得到希望。

姐姐留下的日记本还有很多空白页,没有笔,我蘸着桌上卤煮的浓汤在纸上写着:“救救我!”

“请帮我报警!”

我正要把写好的纸撕下来,妈妈又悄无声息地闯进来。

她一把拿过姐姐的日记本,粗暴地一页一页地检查,撇撇嘴说:“你要学习就好好写,看把本子弄得脏的,*画什么劲儿?”

妈妈居然看不到本子第一页写的生存规则?

还有我后面写得求救的字?

哦对了,妈妈没文化!

可这几个字应该是认得的?

我内心忐忑,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。

妈妈这才露出轻松些的表情:“晚上我回来给你带新的文具,要听话,好好学习!”

我连连点头,就差一点唱出来:送你离开,千里之外,千万别回来!

锁门的声音传来,我从门缝确定妈妈已经走了。

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卧室的窗,把写好求救的字条一股脑往窗户外面丢。

看起来灰蒙蒙了无生气的天空,在我的纸团丢出去的瞬间,立刻变得阴云密布。

黑雾,由远及近,遮天蔽日。

我吓得想立刻关闭窗户,可黑雾已经到了眼前。

放眼望去,那是不计其数的黑色乌鸦,膘肥体壮,大的吓人。

乌鸦们一个个扇着翅膀,蹬着猩红的眼睛,间或“嘎嘎”叫上几声。

我丢出去的纸条,被它们扇着的翅膀,一个个都丢回了我的脚下。

边丢边“嘎嘎”地笑:“无知的小白眼狼,就凭你也想违背女王的意思,你休想逃出去!”

没等我的手碰到窗户把手,已经有十几只乌鸦冲进了我的卧室。

哪怕我拼尽全力才把窗户又关上锁好,可还是冲进来十几只乌鸦。

它们没给我任何喘息时间,直接就扇着翅膀展开了攻击。

乌鸦的尖嘴啄到我身上,立刻就红肿了一片。

我疼得满头是汗,顾不得生存规则里提示我的卧室相对安全这一条了,开门就往外跑。

妈妈的家里并不大,楼下只有六十平不到。

我慌忙往厨房跑去,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,厨房还有一桶妈妈从爸爸身体里放出的血。

对乌鸦来说,血液的诱惑,一定比我大吧?

可我跑进厨房也傻眼了,灶台,水槽干干净净。

别说爸爸不见了,连一丁点的血滴都没有!

红了眼的乌鸦拍打着翅膀,追着啄着我肉,我忍着疼冲出厨房,把厨房的门重重一摔。

乌鸦尖锐地“嘎”了一声,有几只乌鸦被困在厨房里,扑棱棱地到处乱撞。

楼下妈妈的卧室常年上锁,我根本就打不开。

就算能打开,我也不敢去。

无路可走的我甩不掉身后的乌鸦,又想躲到卫生间去。

可我跑进卫生间,以最快的速度关门时,头顶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。

几根羽毛落在我的鼻尖。

我丢!头上那俩乌鸦已经做出了俯冲的姿势,直奔我眼睛啄来。

躲在卫生间也行不通,我撒腿就往外跑,照旧快速关门,试图把两只乌鸦关在卫生间里。

楼下不大的空间里,盘旋着五六只乌鸦,它们随时准备对我发动攻击。

实在无处可去,我只能跑向楼梯。

妈妈家的楼梯是最便宜的室内楼梯,仅能容一个人通过。

我连滚带爬地上了楼,直接钻进楼上的卧室锁上了门。

门外的乌鸦扇着翅膀“嘎嘎”地叫着,我大口地喘着气,仔细回想那要命的规则。

天黑以后不要到楼上去,现在是白天,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。

楼上的卧室和昨晚大不相同,没有奶奶,也没有装内脏的桶。

更没有满地的血迹。

房间里只有些许久不住人的潮湿味,屋里只有一张单人床,和一个简易的写字桌。

我真搞不懂妈妈为什么在每个房间都放一张写字桌,她就那么迫切地想让我们每个人都秒变成学霸吗?

写字桌的抽屉并没有关严,隐约能看见里面好像放着个手机。

太好了!我可以打报警电话求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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